鬼子六在得知那伙计的体貌特征及“五猴子”这一绰号后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沉声道:“明白了,马上出发,去抓那猴子。”
午餐过后,我与杜月笙坐在办公室内,品着茶香,闲聊着天,静待佳音。时间缓缓流逝,直至鬼子六猛然推开门扉,大步流星地走入,脸上带着一丝恭敬与得意:“大哥,猴子已擒获!”他边说边示意身后的彪子和阿豹,两人合力抬着一个不断蠕动的麻袋,那麻袋里显然就是那个伙计。
杜月笙轻笑一声,赞许道:“好,三位兄弟辛苦了!带下去吧,单独看管。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,却又不失对下属的关怀。
又几盏茶过后,杜月笙站起身,动作从容而不失威严:“玄子大师,咱们去会会那只猴子。”
我紧随杜月笙的脚步,来到了地下室的一间密闭房间。房间内,那个瘦弱的伙计已被牢牢绑在柱子上,头上罩着黑布,身体因恐惧而不停颤抖。
杜月笙轻轻抬手,示意旁边的小弟上前。小弟迅速上前,一把扯下伙计头上的黑袋,同时拔出了他口中塞着的毛巾。伙计的眼睛猛地睁开,满是惊恐与无助,他环顾四周,最后目光定格在我们身上,眼中满是哀求。
杜月笙的声音冰冷而低沉,仿佛能穿透人心:“你,叫什么名字?”
伙计的声音颤抖,几乎带着哭腔:“大爷,饶命啊!小的,小的叫魏小武。我只是个穷苦的伙计,没钱也没家人,求大爷们放了我吧!”他的脸上满是汗水,眼神中充满了绝望。
杜月笙的面容没有丝毫动容,声音更加冷硬:“哼,不老实!若非知你底细,怎会大费周章请你来此?”
我见状,也开口施压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还是快些坦白吧,别试图耍花招,我们的耐心可不多。”我的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魏小武。
那个伙计的眼神变得空洞,仿佛在这一刻,他的思绪在生与死之间徘徊,进行着无声的较量。终于,他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,嘴角勾起一抹决绝的笑:“你们杀了我吧,二十年后,我依旧是条好汉!”他的声音虽微颤,却透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勇气。
杜月笙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,随后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,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至极的事情。
“哈哈哈,杀你?那岂不是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?我们若真要取你性命,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将你请到这里来?别装了,硬骨头可不是这么当的,等到皮开肉绽再求饶,可就没意思了。”杜月笙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,也藏着不容置疑的威胁。
正当他话音未落,脸色突然一沉,转向身旁的小弟,眼神中透露出不容抗拒的命令。
“给这只不听话的猴子上点真家伙!”
小弟闻言,立刻准备动手。
我见状,连忙伸手制止:“杜老板,且慢!”我的声音不急不缓,却足以让所有人的动作暂停。
那个伙计在听到我对杜月笙的称呼“杜老板”时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,他的恐惧再也无法掩饰。
我捕捉到了他这一细微的表情变化,心中暗自思量,此人并非真的无畏,只是未到绝境。于是,我缓缓开口,语气中带着一丝诱导与劝诫。
“你要想清楚,如果你选择与我们合作,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。杜老板是讲信用的人,他说的话,向来一言九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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